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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妻二人缠绵至深,直至天明。
翌日清晨,二人眼下皆带着淡淡的青黑,早起向卢相公夫妇请安后,卢文澄便去卢家小住,怜枝则回房补眠。
谁知到了夜里,许是白日睡得足了,又或是与夫君方才心意相通,怜枝独自躺在空荡荡的床榻上,辗转难眠。帐间似还萦绕着昨夜的热烈,她一合眼,满心满眼都是卢文澄的身影。
除了新婚时的隔阂和此前的床笫克制,卢文澄实在称得上是完美的夫君。他哪怕不赞同她的一些观点和行为,也总是十分尊重忍让。在必须决断的事务上,她说东他就绝不会往西。
b如孩子。
她不想生子。
每当想到有一个胎儿,会在她的身T里寄生十个月,日日夜夜攫取她的营养来作为成长的养分,怜枝就不寒而栗。更别提nV子生产,便是半只脚踏入了鬼门关。如此紧窄的x道,要生下一个西瓜般大小的婴孩,还要任由产婆徒手探入产道剥离胞衣,光是想象就让她头皮发麻。
再说生而不养,父母之罪;养而不教,父母之祸;教而不善,父母之过。
她此时尚觉得,自己承担不起另一个生命的重量。与其草率地将一个生命带到世间,却无力给予应有的滋养与指引,不如从根源,便断绝这个可能。
卢文澄是在成婚半年后,察觉她在服用避子汤的。
他第一反应不是盛怒,而是伤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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