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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牧星花了好几秒,才恢复一点力气,好去听清楚那个妇人在歇斯底里喊着什么。
“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当医生。”
听清楚的第一句尖锐得像有把剪刀cHa进耳朵里,李牧星头晕目眩,大喘气几口,努力想Ga0清楚状况,几滴发苦带酸的咖啡从嘴角流进来,满嘴腔的焦苦,让她好想吐。
妇人蓬头散发,目眦尽裂,不止指着她鼻子骂,还对着围观的群众控诉:
“这个nV医生没有医德,我儿子伤得那么重,她还要挑病人,不肯救我儿子,跑去救别人,拖延到我儿子的伤势!害他现在躺在ICU随时都会没命!”
这个人在胡说什么?
李牧星混乱的脑袋,还真的想起了在哪儿见过这个妇人。
她那时不是都说清楚了,那个儿子是肺穿伤,该由x外科接手吗?为什么现在又来当众羞辱她?
李牧星想不明白这一切,黏腻的头发、W了一大片的白大褂,周围群众朝她投过来的各种或鄙夷或指责的眼神,都让她难堪、恐慌、不知所措。
咖啡从发梢滴落,从睫毛缝隙渗进眼里,她下意识地疯狂眨眼。
一闭一睁,周围场景变了,变回小学六年级,父母离婚的那年,她也像现在这样,被隔壁班的恶霸欺凌,泼了满脸的水,笑她是没人要的小垃圾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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