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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,救护车的鸣笛连成一串,不断b近,窗内,急症室的灯全亮,等待区的病人被清空,入口处拉起警戒线。
李牧星被分配到轻伤区,她才套上手套,一辆辆推床和轮椅就被护士推进来,上面或躺或坐的病患身上都是血。
推倒她跟前的是一个少年,左臂划了一个大口,整条手臂流满血,汇聚到指尖滴滴答答往下掉,护士简洁地汇报情况:
“男,15岁,玻璃割伤,左臂,浅层、意识清楚。”
“会有些疼,别担心,你的伤口不严重。”李牧星用纱布按住伤口边缘,轻声安慰少年。
他疼得脸sE发白,额头鬓角都是冷汗,李牧星小心用镊子拔出来玻璃碎片,再帮他清洗伤口包扎,他显然很疼,但也只是眉头紧皱,哼哼了几声。
送走少年,还没喘口气,下一个病患已经送到了处理台,这次是一个中年大叔,右小腿擦伤,惨叫像陶喆在唱R&B,一直在那里哦啊啊哎哎啊啊,很怕下一句就是医生你让我哭。
这次的高架桥车祸波及范围大,其中还有两辆校外游学的校车巴士、一辆外地的旅游巴士,他们这里是最靠近的医院,承担了最多的病患量。
李牧星眼前的处理台,病患川流不息地被护士送来,白大褂很快就被药水和血浸Sh。
又一个头部受伤的男人,她一边消毒,一边询问他的年纪、名字、今天星期几和刚刚发生什么事,好确保他的意识清醒。
男人穿着西装,坐得笔直,虽然满脸都是血,但微张的眼睛凝亮有神,说话也很清楚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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