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蹭两下,舒服地占据,枕着了。柔软的脸颊紧贴卿芷手心,低低道:“阿卿手好凉。”卿芷却被她烫到,如捧一团火。
“靖姑娘怎么了?”明知故问。
靖川抬眸,卿芷也望定她。她眼里的嗔怪、乃至煎熬,在一片黑暗里,搅成痛苦,一线泪光闪烁。卿芷呼x1一滞,这眨眼间,颤抖的珠粒断线,一颗颗凌乱地落下来。
她怎愿意见她哭。当下垂眸,只剩满心温柔又疼惜,小心地用拇指拭泪。信香像夜间盛放的繁花,肆无忌惮、源源不绝,浓得她唇齿泛甜。靖川哽咽着,眼眸被泪水浸Sh,睫毛晶莹流光。
“疼。”她颤抖着,“阿卿……”
她终于认出人。……到底是怎样在痛?看不透她纯粹的外表下的真心。只是如此难熬的模样,一定不是假装。卿芷弯下身,替她擦了眼泪,免得头发一并Sh漉,不舒服。声音沉冷,在一片燥热里,唤得靖川一瞬清明。
“靖姑娘。”她说,“你若需要,我可为你暂时缓解信期。”
她没学过。不过凭着本能,也知道,咬上去、将信香注入,也就完成了。不必JiAoHe,只不过她要带着自己的味道,大抵几天后才散去。这段时间——想到这里,耳根子发烫。太逾越了,还是抱她去那位国主那里,让她的母亲为她处理好……
靖川却摇头,“不是信期。阿卿……芷姐姐。”
她淌着眼泪,半坐起身来,如忽冷忽热,颤抖得厉害:“芷姐姐,你疼疼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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