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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貌岸然。分明先前做,一缕信香便y透,还抱着靖川说让她来。她们早做过不知多少次了!
气急间,却忘了那几天的缠绵都是她强迫她的。如今这般柔软的姿态,让她那么不适应。
她才知道……才知道。原来这个人不被强迫,发自内心地沉浸到其中时,不会冷冷地说要杀她,不会沉默不语只有喘息。全心地只为她考虑。她们的信香那么契合,似在某一瞬,真正令她的某种残缺完美了一霎。
愠怒愈发深,靖川移开视线,冷冷道:“那你便继续吧。这不是信期,我何时会满足,就要看阿卿了。”
她有瘾。
桑黎几天不见,她忙忙碌碌,没有排解的时间。今日心情大起大落,一时忘了,偶尔身T也不受她管。瘾上来,无论何时,痛苦与欢愉并存,浑身如被啮咬,分明不是信期,却b信期更煎熬千万倍。
寻欢作乐的同时解了瘾,早习以为常。此刻她却在这nV人温柔又冷到骨子里的目光与话语里,没来由泛起一GU厌弃。
下刻又被打断。卿芷的吻落在了她的颈后,hAnzHU那片脆弱的地处,牙齿厮磨。浓郁的甜香,缭绕不绝。到底抑不住下贱的本能,刚保证不过解决,现在就要标记她了?
靖川伸手推她:“阿卿,不要碰我这里。”
清凉的感觉袭上。冷香绽出一瞬,包裹靖川,流过每一处T内燥热难忍的地方。
“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受些。”卿芷松了口,“一点信香,不会标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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