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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只有……她。
靖川不来,她便只能闭起眼,浑浑噩噩地熬着时间,听外面沙尘茫茫飞舞,忽远忽近。在一片黑暗里,她张口,只是为了与对方说话,因为连名字也不知晓,呼唤都漫无目的。
如今,这是她语言唯一的意义。
君子慎独,这是师傅一直教导她的。卿芷早已该习惯。过去那么多年,何尝不是一人在深山打坐、独自生活。与猛兽缠斗受伤,亦从不吃痛哭喊,默默一人回去包扎。
她印象里,生活,本只有自身与背上的那把古剑。
甘于寂寞的心境,终究被这个陌生人打破。
她开始期待她的到来,开始因她忽冷忽热的对待委屈。时而,她的呜咽与恳求还能得到回应——当她颤抖着要攀上快感的顶峰时,nV人偶尔也会赐她一个吻。
卿芷从未想过这感觉这么……微妙。
好得出乎意料。
她在nV人甜腻又凶狠的吻里,一步步软化消融。
一切对卿芷而言,只剩nV人来时的温暖与快感,和她离开后的冷清,以及身T因血气流散枯竭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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